“所以,还是等主君回来,我与主君一起去母亲跟前,将事情讲明白的好。主君是当事人,最是知道事情经过。”</p>
至于盛紘回来后,认了和林氏的奸情怎么办?到时候再说呗,能拖几天就拖几天!</p>
话又绕回来了,房妈妈也看明白了,大娘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根本不想认林氏的事情,在胡搅蛮缠呢,也不再浪费口舌,直接行礼告辞回去了。</p>
房妈妈出门,屋里没了人,王萱才松了一直提着的一口气,瘫倒在榻上。</p>
王萱知道自己的行事风格与原主大相径庭,应该已经露了破绽。</p>
可她实在不认同原主的做事风格,若是模仿原主行事,哭诉着去求老太太平息此事,将事情的主动权送到别人手里,那还不如尝试一下自杀,验证一下世界的真实度呢!</p>
天色暗沉,王萱头疼得厉害,过去24小时,人生跌宕起伏过于猛烈,有些吃不消!</p>
熬夜,改方案,乘车,穿越,分析环境,思虑对策,大脑一直处于高速运转状态,此时已经僵了,情绪和理智处于崩溃边缘。</p>
如今夜深人静,好容易能休息一会儿,王萱干脆放空大脑,不再想任何事,让丫头伺候着洗漱上床,睡觉去了。</p>
但一晚上迷迷糊糊地,王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没睡着,反正脑海里像在跑走马灯,混乱的很,早上起来也蔫蔫的,提不起一点精神。</p>
天边泛起鱼肚白,身体的生物钟作祟,早早就醒了,醒了也就不躺着了,喊人进来梳洗。</p>
刚梳好头,就听院子里有动静,廊下丫头引着一个年轻妇人进来,“姑娘给大娘子请安了。”</p>
那妇人怀里抱着一个粉嫩嫩的五六岁小姑娘。进了屋子,小姑娘被放到地上,恭恭敬敬给王萱行礼,“母亲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