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对张极说</p>

<span>左航</span>开始吧，给他们看看……逃跑的代价</p>

张极点头，唇边依旧带着那副伪善的微笑，他一边走向一旁的金属桌子，一边淡淡道</p>

<span>张极</span>第一步，不打不骂</p>

<span>张极</span>只是让你们看</p>

他拉开抽屉，拿出三本泛黄的病历本，随手摊在地上</p>

<span>张极</span>这是你们住进来前，那些想逃出去的前人的记录</p>

他跪在地上，翻开第一页，一张张照片夹杂其中，有的脸肿胀不堪，有的被压制在某种铁床上，眼睛睁大、口吐白沫</p>

<span>张极</span>这些人，都是试图越狱的失败者</p>

张极缓缓转身，手中拎着其中一份照片递到朱志鑫面前</p>

<span>张极</span>这是他</p>

他轻声说</p>

<span>张极</span>十五岁，成绩优异，被冤枉送进来</p>

<span>张极</span>跟你……好像</p>

朱志鑫脸色死白，不敢看，偏过头咬牙</p>

<span>张极</span>可他啊，不听话</p>

张极笑容微妙</p>

<span>张极</span>我们只用了三天，他就再没想过逃走</p>

<span>左航</span>再说你呢，邓佳鑫</p>

左航忽然俯下身，贴近他耳边，声音低得带着温度</p>

<span>左航</span>你不是很聪明吗？不是最能藏秘密？</p>

他伸手去捏他手腕上的那道旧伤口，指腹按住淤青处用力</p>

<span>左航</span>疼吗？</p>

邓佳鑫死咬下唇，额头冷汗直冒</p>

<span>左航</span>我偏喜欢你这副死撑的样子</p>

<span>左航</span>但你不说实话……我就有权利，让你每天都后悔你为什么不早点屈服</p>

他猛地将他一把按进墙角，低声一笑</p>

<span>左航</span>今晚，不会太疼。但明天开始，你们的课程会正式开始</p>

苏新皓拉起朱志鑫，把他扔进了那张最靠里的铁椅上，低头对他说</p>

<span>苏新皓</span>干净、漂亮，不代表就能没代价</p>

<span>苏新皓</span>你最好别再给我任何逃跑的机会</p>

张极抱起病历本，仿佛很随意地笑了笑</p>

<span>张极</span>明天我们每人轮一位，开始治疗</p>

<span>张极</span>你们也别怕</p>

<span>张极</span>我们不会让你们死的</p>

<span>张极</span>只会……让你们彻底活不下去</p>

灯光“滋啦”一下闪动，昏暗下来，像疯人院的神经末梢，颤栗地预示着这场黑暗的正式开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