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易姑娘好好一个漂亮的姑娘,能图景玉王什么呢!”想到这里,一时又让她很是唏嘘,回想起一面之缘的易文君,当时看到她都是满眼快要溢出来的羡慕。
或许那时候易文君有过想要利用他们算计自由的想法,但这种算计某种意义上,又何尝不是不曾放弃过自身呢。
“图他年纪大,图他长得老,图他妻妾成群,图他气大心眼小,图他老牛吃嫩草。”云栖的话叶鼎之显然听明白了,毫不留情嘲讽。
年幼时曾见过景玉王,印象不深,依稀还记得叶家还在时,萧若瑾和萧若风曾来上门拜访,而现在长大了,物是人非,景玉王变了多少暂且不知道,反而是琅琊王对景玉王的维护顺从不曾变过。
众人都说琅琊王是个君子,可若真是个言行如一的真君子,又怎会视而不见自己兄长当年将一个十二岁小女孩幽禁别院这种事呢。
讽刺啊,终究是做什么事都会留下痕迹,叶鼎之把玩着腰间的白玉佩,一时间只觉得很是无趣,却也没真将心里这个想法直接宣之于口。
“噗……”一口酒喷了出来,百里东君胡乱擦了擦嘴角,震惊的看着叶鼎之,不过,震惊之余,又觉得这话果然是很叶鼎之,忒损。
“所以,云哥你和师姐总不可能是来跟文君叙旧的吧!”百里东君揉了揉鼻子,他只是不喜多思,又不是蠢。
“这倒是。”叶鼎之对于百里东君的敏锐度,欣慰的挑了挑眉。
“来谈谈人生理想。”云栖看着眼前的高墙,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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