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教室的路上，温以凡嘀咕了句：“这还不如直接走正门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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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教学楼的走道毕竟窄，三人并排走显眼又不方便，而且墙边还放着一些学生的书和其他物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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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比他们慢了几步，这才回答：“还行吧，起码校长没让咱上台念检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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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延跟他很明确地说过喜欢温以凡，甚至一度把他当情敌，之后陪他过生日，跨年，他都当这是对情敌身份的和解。付瑞也真以为桑延想要跟他辅导功课才住一起，都住一起了那一起上下学没什么奇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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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把桑延当个小孩，之前没多想，他们仨之间也一直是很纯正友谊，像坚不可摧的铁三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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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他第一个朋友，一个是跟他有相同兴趣爱好和相同未来大学目标的哥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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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这一遭，付瑞感觉他们之间的氛围变得怪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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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在前一个在后地走几步，桑延似乎才注意到身旁少了个人，停下来回望一眼身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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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带任何情绪的眼神猝不及防落入付瑞眼中，他也下意识停住脚步，这里是楼梯的拐角，阳光正好落在桑延的侧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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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送你回教室。”桑延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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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会走。”付瑞仓促撇开脑袋，转眼看到同样停住看他的温以凡，开口道：“你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了？不然今早怎么迟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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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凡明显愣了下，低下眉眼没说话，随后她想转身下楼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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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赶紧开口：“桑延，我跟你说个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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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桑延反应极快，“你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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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个女子叫小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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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凡把伸出去的腿，收回来了，往常淡然的表情上多了些阴沉沉地：“好了我说。”</p>